一点眼力价都没有,张代轻咳一声开了开嗓子,他的声音犹如泉水叮当在我耳边流淌:“我读高中那一阵,班上流行交笔友,我身边很多同学开始与一些来自天南地北压根不知道长什么样样子的人写信,很多人再收到信之后,兴高采烈看完,再热血满满地回信,总之似乎乐此不彼。但我高一时,八毛钱一张的邮票对我而言都显得太贵,不是我能奢侈消费得起的东西,所有我虽然觉得挺孤独,也很羡慕那些能与五湖四海的人交流的同学们,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