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但我明显看到他的嘴角抽动了几下,他很是艰难地吐出三个字:“曹景阳。” 犹如一记重锤,被失手跌落在我的头顶上,那种轰隆隆的闷感,从头到尾直达手手脚脚,麻木与钝感并驾齐驱,我咬着唇,没能马上应上张代的话茬。 可我的目光却触到了张代眼睛,自责混着愧疚,这其中还掺着越演越烈的愤恨。 我忽然觉得,若然我听从了张代这个建议,为了避开曹景阳这个人渣而选择不去这个答谢宴,张代对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