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很多情绪沉淀,却又像没有太多情绪修饰,张代说:“你把她带来这里做什么?” 我第一次觉得,原来被人当着面不呼其名,只以“她”来替代,是特别无力的事。 郁闷油然而生,卡在胸腔噎得我焦躁不已,而我简直是自作自受,前不久才一副斩钉截铁的决绝样要与张代相忘江湖,今晚又一个脑子抽风拗不住夏莱的再三软硬兼施,来到这里自取其辱。 没再多作踌躇,我压抑住内心奔腾的小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