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过当,在法律上无罪。” 再推了推眼镜框,周律师站了起来:“我从事法务事务十年有余,一直致力为委托人争取正当利益,到目前为止,失误率为零。” 撂下这么装逼的话,这个周律师径自走了。 凌乱一阵,我胡乱翻开那份文件,越看越觉得烦躁。 尽管我气不打一处来,可我曾经在一个能颠倒是非黑白信口雌黄的律师手上栽过,我不得不重视周律师那番话的份量。 思前想后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