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转念一想,他既然能让律师找上我,而不是办案人员直接上门将我按地上戴手铐的带走,那证明他还没被我干死。 缓了缓气,我沉声说:“让他进来。” 半分钟后,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的中年男人坐到了我对面,他递给我一沓文件,说:“唐小姐你好,我是汪晓东先生的代表律师,我姓周,这是我委托人的验伤报告。这份报告经权威的医疗机构鉴定,具有法律效应。” 这样类似的场景,在四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