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满脸都是,手上也是,昏黄的灯光里,一眼看去,是惊心动魄的悚然。 “伤哪了?这是怎么回事!”施安平三步并两步冲进屋里,把坐在地上痛哭的闺女抱进怀里,直接拿着衣袖替她擦脸上的血迹,他憨厚的眉眼,有种说不出的森冷。“小妹,谁打你了?” 焦氏站了出来。“我打的。”声音硬邦邦的。“小小年纪不学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伸手偷,跟她那没脸没皮的娘一个德性!” 施安平这才发现地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