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熟悉又陌生的一切,萧语晗想起了离世多年的丈夫,不由得酸涩满腹泪盈于睫。 一转眼,已是十几年了。 芙姐儿见亲娘这般伤感,心中也觉酸涩。 只是,亲爹死了十几年,她当时又年幼,早已记不清亲爹的模样了,也没什么可缅怀的,扶着亲娘清瘦的肩头低声安慰:“娘,你别难过了。以后,娘就随我一起住在府里,我奉养娘亲至老。” 萧语晗哽咽着嗯了一声,搂着女儿痛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