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鲁王府里喝完酒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霖哥儿霆哥儿都喝了不少酒,自然不能骑马,一并坐上了马车。 兄弟两个将伺候的内侍全部打发出去,只剩两人独自相对。马车平缓前行,两人各怀心思,沉默不语。 过了片刻,霆哥儿才低声道:“今日霁堂兄心里颇不畅快啊!”闷酒喝了一壶又一壶。他们两个压根没劝酒,霁哥儿就喝得酩酊大醉。 霖哥儿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