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低声叹道:“别的女子出嫁,要么娇羞要么忐忑,要么对家人依依难舍,总之心里都是欢喜的。” “可盛锦月,昨日无半分喜气。从头至尾,如一根木桩一般枯坐在那儿。我们同窗一起前去贺喜,她谁也没理。只在四皇子妃出声的时候,才勉强应了几句。” 既可怜可叹,又可恨可恼。 谢明曦扯了扯嘴角,目中露出一抹讥讽:“她最是争强好胜,心气又高。偏偏同窗们谁都比她嫁的好。她这个堂堂淮南王府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