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还在外头呢。”王外公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个时候在外头守着又有什么用呢？

杨云海冷哼了一声。

“是我们没有把她给教好。”王方毅叹了一口气，“早知道这样，当初真的就……”

看了一眼杨云海，那些话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

杨云海从来都很少说自己的父母，那是因为他的父母就是一对冤家，吵了一辈子闹了一辈子，偏偏又不离婚，反正弄的家里是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