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央把玩着手里的银针,凉凉的开口,“何伯,都是乡里乡亲的,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我本来也不想闹得不愉快,可谁让你没个眼力见呢,所以我也不用再留啥情面了。” “你想干什么?”何二狗警惕的问,心想这丫头这意思莫不是还留了啥后手? 念央没理他,直接扭头对江甜道,“甜姐儿,我好像记得有个规定是,一方故意损害另一方身体健康的行为,是会被抓起来游街的,而且还要关牛棚!”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