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兴奋。 拷问的弟兄,甚至都快把这个发展成特殊的爱好了,每次抓到一个舌头,都要仔仔细细地玩儿半天,最后弄死了之后还要割下一点头皮作为纪念。 他的这种习惯,让其他的弟兄也是不敢恭维。 山洞里的惨叫陆陆续续持续了一个时辰,谁的里面最后能省点气儿,一个满身是血,脸上带着抑制不住兴奋之色的夜不收走了出来,对守在门口的两个弟兄点了点头,道: “消息不太好,鞑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