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时这副表情,谢福想了想,仍是含笑温和说道:“给您讲讲临行前侯爷说给我听的一件事吧。 约莫两三年前,京城最大是花楼里有一个姑娘。她伤了一个贵人,被送到官府后,一个捕役把她救下,最后走投无路双双跳入运河。 之后就再无踪迹,也没拿着尸首。但谢氏的一个子侄巡游江南,好像在云来客栈见着他们了。老爷记着还托我来问问呢。” 谢明懿定定的看着他,握着茶杯的右手指尖泛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