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离开书房后,步非烟看了一眼空荡的门外,立刻起身,毫不犹豫的拎起桌案上的水晶盏,将盏中的冰镇燕窝,全都倒在了窗外,喂了屋檐下开得正盛的鲜花。 从那个时候,她就明白了。 不是步非烟对她冷淡,而是他讨厌她。 他不喜欢她,所以更不喜欢她所做的一切! 明知道他讨厌她,她自然不可能再去触他的霉头。 于是,每日呈上餐桌的那些她亲手做的菜,还有每隔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