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如此。” 紫阡陌揉了揉兔子犼的毛茸茸的长耳朵。 兔子犼还沉浸在妖族的悲怆命运中,久久不能自拔,想起了翘辫子的老爹,还有失踪了生死不知的哥哥们,眼眶红红的。 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哇”得一下就哭了。 一脑袋扎进了紫阡陌的怀中,眼泪哗啦啦的掉,好不伤心:“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一定要靠那个心机墨吗?” 它好想哥哥们都活着回来。 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