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调过来,进进出出,端着一盆盆血水,送出一团团血色的绷带。 内室里,时不时地传出极为压抑的惨叫。 唐家人守在门外头,焦急地等待着。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一位头发花白、胡须一大把的老御医,用袖子擦着汗,从房内走出来,道:“唐大人已经脱离了危险,伤口处理完毕。可以进一个人去看望了,一个一个来,别一拥而入,会吵到伤患。” “我要去看爹。” 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