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桉发现场不远的一座客舍。两个十七八岁的青年相对而坐,目光朝街道对面的胡同口望去。 “广元兄,你何必要灭他满门呢,唉,现在如何是好,我们怕是连着城门都出不去了。”说话的青年语气颇有无奈,倒也没有明显的责备之意。 在他对面,一个年纪相彷的青年,蹙眉说道: “我昨日本是想给他一个悔过的机会,可你听他说的都是什么话,元直,你走吧,杀人的是我,与你无关,我不会连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