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又是对着李昂抛出了一个疑问。

“不知道。”

李昂如实的回答道：“以我在‘暗月’的那段时间来看，小丑确实是‘暗月’的主人。

但我总觉得小丑只是‘暗月’明面上的主人，而并非是‘暗月’真正的主人。

而且我只是在‘暗月’欧洲总部任职，对于‘暗月’内部的结构，了解的十分有限。”

“‘暗月’欧洲总部？”

宋修皱眉对李昂问道：“‘暗月’一共有几个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