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扣了。” 何子铭对抠着自己喉咙,试图把毒药给吐出来的乌尔萨说道:“我做的‘糖丸’入口即化,现在已经完全融入了你的血液中,除非你把自己全身的血液放干,才有可能把它从你身体中分离出来……不过,那样做的话,你也就死了。” 何子铭话音刚落,剧烈的疼痛袭来。 那种如同被泼浇上硫酸,灼烧般的疼痛从乌尔萨的双手、双脚传来,并且很快就传遍了他全身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