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去……只是……”

“你是担心在生意场上，会遇到厉君庭？”秦毅一语道破，“可是厉君庭已经是个瘸子了，他一天几乎有十二小时都要待在厉氏家族医院，而且都已经五年没有出现在大场合了。你不用担心会见到他。”

“是厉然。”秦若水轻叹了一声，“自从厉……君庭的身体出问题之后，人前的事情都是他负责。他似乎……对我敌意很大。”

“那个厉朗对你没什么敌意。”秦毅道，“当初，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