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若水伸手去帮他整理衬衫，蓦地看到了他脖子上的一抹红痕。

她自动无视掉，反倒是江砚丞自己发现了，神色中闪过一丝尴尬，伸手避开了她。

苏若水装出很关心的样子，甚至有几分迷茫，问道，“怎么了？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江砚丞不自然地别过眼，不敢和她有眼神接触，“其实……只是舟车劳顿，感觉有点难受而已。”

苏若水不疑有他，笑道，“那就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