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整理裤脚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分钟,身体里麻痒的感觉越来越重,严重到他已经不能自欺欺人了,如果说一开始,他只是觉得体内有一只虫子在慢慢的爬,现在他的感觉便是感觉有无数的虫子在皮肉之下钻来钻去。 伴随着身体的不适,随之而来的是无限的恐慌,他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来。 他的异常很快吸引到了周围其他人的注意力。 “陈谟,你怎么了?” “我……痒,好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