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办公室里,一个戴着宽边近视镜、颇是有些学者风范的男人正在低头备着课…… 这时一个女人突然走了进来, ”我说周老师,你又在忙什么呢……“ 正在低头写着什么的周忠实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女人他认识,正是西洋画那边的常客郝春燕。学习国画的他对于那些动不动就脱个干净的西洋艺术颇是有些微词,对艺术形式的理解也让他对这位专业的模特并不那么“待见”,如果不是妻子的“好朋友”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