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隐隐作痛。 好像,全身都在痛,最重的,是心痛。 “为什么不摘下呢?” 唐苏面无表情地看着陆淮左,“难不成,我还得留着它过年?” 说着,唐苏用尽全身的力气,就开始往下扯这枚戒指。 陆淮左这么抓着她的手,让她使不出多少力气,她摘戒指的动作,格外艰难。 还说不出的疼。 可就算是十指连心,疼到了心底,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