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泛了红。 这人说话,真的是怎么听怎么不好听,可就是他说着这么招人嫌弃的话,依旧让她面红耳赤。 “谁稀罕啊!” 唐苏别扭地垂下眼睑,一时之间,她竟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淮左这只神经病。 心口,狂跳如擂,跟生了病一般。 而且,脸上,耳朵上,都在急遽升温,以至于让她的大脑,都短暂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让她,只想落荒而逃。 “陆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