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带着昭昭一起窝到他的怀中,跟他说说,她有多委屈。 她坐了两天硬座,腰板都累得直不起来了,腿也疼,要是在以前,她难受一点儿,他得很心疼很心疼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她一眼,仿佛,都带着无尽的嫌弃与厌倦。 “景墨,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能说你不认识我和昭昭呢?我是你妻子,昭昭……昭昭是我们的女儿!” “有意思!”乔景行坏笑着抿了一口酒,“景大,厉害啊,老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