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争辩,若他不信,她所谓的解释,不过就是自取其辱罢了。 用力按了下疼得要死的肚子,唐苏有些艰难地开口,“阿左,我前几天带小深去检查,他现在情况很不好,你能不能借给我钱?” “对,忘给钱了。”陆淮左勾唇,因为笑意没有达到眼底,他这一抹笑,看上去格外残忍。 他放开唐苏的脖子,从皮夹中抽出两张百元大钞,狠狠砸在她脸上,“一次一百,高抬你了!” 唐苏难过得心口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