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昏暗的地牢中,关押着两个人,每个人的双手和双脚都被儿臂般粗的铁索给锁着,好像是穷凶极恶的重犯,外面又矮又窄的过道上,摆着一张小巧的四方桌,桌上堆满了酒菜,一个人坐在桌旁,自斟自饮,好不自在。 “二哥,醒醒,二哥,醒醒......” 地牢响起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声音又轻又快,似乎生怕被别人听到。 刀无垢缓缓的睁开双眼,只觉头疼欲裂,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人,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