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本就白皙的脸显得更加苍白，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花语。

花语蹲下身，双手搭上他的肩膀，“亦洺，你没事吗？”

亦洺嘴唇动了动，最终道：“……是真的吗？”

花语没回答。

亦洺又问了一句：“是真的吗？”

花语说：“我刚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

亦洺说：“也我知道了。”他转身看着滕晔：“叔叔，我能先跟你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