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景感觉最近是不是犯太岁了。 他摸摸额头,有那么一丢丢疼。 胡昭这样谦谦君子,怎么看,都不太想这么暴躁的人,难道是自己太过分了,不就是说了两句有点应景却不是那么礼仪的话吗,干嘛这么大火气。 小心翼翼的斜睨了一眼。 牧景明白了,应该是最近自己连连的动作,让这个明侯府的长史,西南朝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二把手,有些的愤怒了,这是公报私仇啊。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