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闿的拳头纂的死死地,一脸铁青,额头上青筋凹凸,一双冷瞳闪烁阴鸷的光芒,仿佛在寻思着,要不要直接撕破脸面。 但是他还是不敢动手。 就是不敢。 因为他感觉,他一旦下令动手,今天走不出这河面的人,不会是牧景,而是自己,这或许只是一种莫名的直觉,但是他最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益州一统,吾志在必得,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你们如今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倾尽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