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 一支兵马连夜赶路,越过的北邙山脉,风尘仆仆而来了,出现在黄河的岸边。 “孟津这个地方,其实本就不宜驻扎兵马,要是在对岸建立营寨,尚有河流为险要,我们没有船只,还真奈何不了他们,但是他渡河南下之后,还敢如此扎营,这上党军还真自信,连营十里,一字张开,还真不怕我们的偷袭啊!”黄忠目光栩栩,看着近在咫尺的营帐,冷冷的道:“那我就让他后悔!”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