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此行他必然会得罪天下的士族,明知不可为之的事情,他为何还会答应你的请求?”黄忠作为牧景的贴身大保镖,他一直站在距离牧景不足一丈之远的地方,他的眸光看着戏志才的离去,心中有些想不明白。 他一个武人的思绪,仿佛永远都跟不上那些读书人的思维。 “因为他是一个读书人!” 牧景闻言,深沉的回答。 “读书人?”黄忠皱眉。 “对,读书人!”牧景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