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过子时,夜色越发浓郁。 东市。 景平商行。 “哎呦!” 牧景趴在软塌上,哼哼唧唧的叫着:“疼死我了,蒋老儿,你倒是轻点,重手重脚的,你还是一个读书人吗,要是不会上药你给我一边去,疼的可是我!” 整整八十廷杖下来,他算是屁股开花了,血肉模糊,连裤子都打成碎片,粘入了血肉之中,看的颇为凄惨。 “中恒,你来吧!” 蒋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