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我。 我有点发懵:“我怎么了?” “你病了,发烧,我守了你一夜。”项震说着,担忧的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吁了口气,“还好,不热了。” 我竟然发烧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的记忆定格在餐厅和项震举杯相碰的画面,结婚一周年,我从外地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跟他庆祝。 “老公,我是喝醉了吗?”我按了按头,真觉得有点疼,再看四周,惊讶的发现这不是我们家里,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