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前所未有的痛! 我想我一定是在做梦,竟然那样鲜明的感受到一个男人的存在。 童卿卿,你丢不丢人,只不过是刚进入春天,你竟然就开始做这种春梦了! 我在心里唾骂着自己,挣扎着想要从梦中醒来,却又想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这是怎样荒唐的一个梦,我竟然梦见自己跟一个男人做了那种事,还欢愉的尖叫哭泣。 而我心里知道,那个男人不是项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