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革厂大门的时候，门卫居然把他给拦住了，明显不认识他，因此门卫便盘问起他来，有人偷东西不管，现在却是管起他来了，关晓凡冷冷地看了门卫一眼，问他牛厂长在不在。

门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感觉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便问他是谁，找牛厂长什么事，关晓凡便告诉乡党委的人，要见牛大伍。

听说他是乡党委的，门卫才给牛大伍打了一个电话，牛大伍一听便问他是乡党委的谁来找他了，弄清楚再打电话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