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又滑落下来。 少了平日的专横跋扈,哭成这样的安娜,看起来很是可怜。 管家叹了口气,帮她把行李收拾好,打着伞将她送出去,又给她叫了一辆车,吩咐司机将她送到机场。 坐在出租车上的安娜,眼泪又溃了堤,双手不停地抹着泪,肩膀一颤一颤地哭。 司机望着后视镜的人,有些忐忑的问出声:“小姐,去机场对吗?” 安娜抹着眼泪哽咽着,想开口说话,却因为哭得太久,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