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顾向席太奇怪了，一直说些突兀的话，跳转问题的速度秦暖根本跟不上，完全联想不到上一句跟她说晚宴上女人的事情，下一句就转到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秦暖被他说得怔了神，硬生生咽下了后半段没说完的话。

因为实在猜不透这句话的含义，她只好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顾向席。

男人似是还在气头上，冷意从他周身倾泄而出，仅是一眼，便足以让秦暖心生起畏怯。

女孩漆黑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