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教高下的,也只有他。 白景涛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吴辰的身上,盯着吴辰:“听说有个人打废了我叔叔白建华保镖和秘书的手,烧了我们白家的娱乐场,想必就是你吧?” “是我” 吴辰脸上带着笑意:“你是来他他们出头的?” “你说对了。” 白景涛身上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压力,“至少在我懂事起,就每人敢挑衅白家,但凡挑衅的人,不是断腿就是断手,你说我该怎么对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