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郑钧那边显然说话不是很方便,只是简单的告诉她,正在开会,等过一会回电话详细谈。 她清楚郑钧工作性质的特殊性,只能耐心的等待,不料这一等,就是将近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里,她如坐针毡,任何事情也做不下去,急得在办公室里来回转圈,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把昨天负责采访收徒仪式的记者喊了来,借口谈工作,把采访仪式从头到尾问了个遍。 但是,结果却是令她失望的,从记者的描述中,找不到任何蛛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