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些面孔从模糊到逐渐清晰,疼痛也越发猛烈,令他的额头瞬间就渗出了一层汗珠儿。 这是哪里?又发生了什么?他努力回忆着,却只能记得那辆疾驶而来的轿车,再以后发生了什么,则没有丝毫的印象。 “都出去,都出去,病人现在还不能说话,看一眼就放心吧!”一个医生模样的男人大声说着。 两天以后,当他从监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终于搞清楚发生的一切。 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