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 “你心底已然有答案了,孤回答个是与否,都不重要了。” “那陈侯可知他安葬于何处?”邴七哽咽着问。 妫翼摇了摇头,瞥了一眼身体微微颤动的鸑鷟。 “至少,那是他的师父,总不能叫他无人祭奠,你说,是不是?”妫翼现下腹中痉挛逐渐转为阵痛,强忍着用真气将其压制,才稍微感觉到好些,哪里还有心思为他追查历卓笙葬在何处。 鸑鷟听出妫翼已是不胜厌烦,终于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