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姝你既然还活着,为何不来寻我,为何不来见我,我想再见你一面,哪怕最后一面。”素素声音悲绝,乍得人,心生凄冷苦愁。 听这小字倒像是某个美人儿的闺中名儿,我有些好奇素素口中的姝姝是谁。不过瞧着她掌中永生花的繁茂,似是这个姝姝现在活的很好。 我甩了甩头,如今最重要的可不是素素的私事,而是寻找豢蝶室锁着涂山婜铁笼的钥匙。 料想那么重要的物件,她应当是随身携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