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便是引流觞曲水,列作其次,畅叙幽情,古人诚不欺我啊。”少公子听到秦上元喃喃自语,又见她大快朵颐,好生痛快。 许是因莘娇阳放下了自寻短见的心思,使秦上元放松了许多,这才本性初露。 少公子又看了看坐在对岸的莘娇阳,见她只在饮酒,面前的碗碟却是空的。 “放心,我已同韩子说明了,今日流觞曲水席的酒都是顾家供来的‘酡颜’,紫苏酒乃是药酒,喝多了也不会损害身体。”澹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