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百里肆怕是已经尽量压着自己胸中的怒气,与我保持着心平气的言谈。 “那女人已经怀有身孕,便说明她不可能放弃腹中的骨血,如若能以她腹中的骨血相逼,就能轻易地得知她在圣安还有同伙几人,公主这是在对自己的敌人心慈。” 我看着他额间已经凸起的青筋,搜刮这脑袋里面的话,想去安抚他。 可无奈,越想越是想不出,嘴边上徘徊着的,却是火上浇油的话。 他见我这副唯唯诺诺地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