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了父亲身边道“我与信北君跑了一上午倒还没有用膳,父亲这就允了我的想法,让膳房这样做出来,我同父亲一起用可好?” 父亲这才放下木箸,点了点头,随即还吩咐老茶让膳房做敦鱼汤来。 老茶欣然笑着俯身退出了内堂,重新张罗着饭食去了。 想来自娘亲死后,我只顾及到自己心中的那些哀伤,竟连父亲心中的痛全给忘记了。 那是经历过他一辈子的人,说没就没了,他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