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斑驳的树影印在花窗,我隐约地望见屋内屏风后面的床上,躺着一个人。 我站稳脚跟,快速地饶过屏风,见到娘亲正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 心中紧绷着的弦终于松缓了,我靠在屏风上缓缓地蹲在了地上。 “谢谢你,百里肆。” “你莫要谢我,我也是在木箱子被抬出来的时候才恍然大悟的,这步棋,并不是我原来要走的。”他背着手,望着花窗上的夕照淡淡地说道。 我抬头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