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沈牧还是转身朝潭边走去。 也不嫌弃地上脏,沈牧一屁股坐到了那人身边,“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看到沈牧,女孩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闲的没事,来这里看看风景。” 打量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沈牧低头褪去鞋袜,把脚深入潭中,狠狠的打了个冷颤,又急忙收回了脚,“这么冰的水,跳下去不被淹死也得被冻死吧?” 江宜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都是被淹死的,哪有被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