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宜纯把墓旁冒出来的小草一一拔去,声音有些低沉,大概是想到了这些年的生活。 看到墓碑上的名字,沈牧心中一颤,“他是怎么死的,我又是怎么回事?” “最近这些年母亲的病情又严重了许多,只是偶尔还提起你,之前我曾记得她说过你的事情,你是后来和我们走散的。” “走散?” 对于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沈牧记忆非常模糊,所以当江宜纯说起这些的时候,他也有种“原来如此”